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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選自全聯房地產商會產業鏈創新合作分會首席顧問、原住建部住宅產業化促進中心副總工程師孫克放先生在“第六屆中國房地產產業鏈創新合作高峰論壇”上做的“建筑裝修工業化的崛起”發言。
剛才聽了很多前面的發言,對我的啟示很大。每次開會對我來說都是一種學習,我不是搞學術活動的,我們是對實業的。我們是要把現有的制造業的水平展現在企業的面前,隨著工業化的發展,裝配式建筑是工業化里的一種,中央把裝配式建筑作為切入點來提高中國的建筑工業化。
除此之外,在座的對裝飾有關的東西也是一個建筑工業化的問題。大家不要說做結構工業化,那只是一部分。現在說的是裝配式建筑,另外還有現澆混凝土,機械化的現澆混凝土在國外仍然屬于建筑工業化的一部分。到今天為止,我們完全不能脫離,尤其是在中國,70%的土地上都處在強烈的抗爭帶上,所以現澆混凝土是擺脫不了的。
我們今天強調裝配率,現澆混凝土裝配率,單獨做裝配率的可能要出問題。所以因地制宜也非常重要。
比如說在深圳蓋房子跟在唐山蓋房子肯定不一樣,跟在玉樹又不一樣,震級不一樣,采取的方法、體系都不一樣。
今天講的是“推進建筑工業化,建設百年住宅”,其實現在很多人都沒有搞清楚為什么要搞工業化?那是改變人生活的。
剛才任總講了,我們為什么要對環境那么重要?環境對你是最近的東西,每天接觸什么樣的環境,如果甲醛超標,你每天都在呼吸,八成就是癌癥。包括剛才聽了魏總的,其實中國在高層建筑上的技術水平,世界上在外墻上到今天為止都沒有超過中國的。我在北京開過會,華潤集團蓋了200米的住宅,他說一年沒出事兒,沒問題。我說你應該是50年也不能出事啊,只是拿一個釘子釘著可以嗎?為了省錢,當然為了省錢是可以的,但是你低一點允許,可是你200米高,驚人!
剛才魏總說的節點我覺得可靠,因為他原來是搞石頭幕墻的,他就有經驗。
現在中國的預制裝配式建筑,可以說中國制造業的升級,只有制造業的升級,才能換來住宅的真正升級,要不然就達不到。
中國住宅的平均壽命
日本是30年,美國55年,英國是77年。但是我們建設部的領導用的是這張圖,這是日本人做出來的,中國通過的統計學基本上是拍出來的,拍腦袋拍出來的。這個是日本人統計出來的,每個后面都是有年的,這個每年是在變化的,他是用現有的住宅套數除以每年建設的新套數,如果這個國家今年沒有建房子,英國人就是200多年,中國人猛建,每天建一大堆,中國的存量方是500個億,如果今天建30個億,那壽命就更高了。這是理論數字。但是理論數字也說明問題,就是中國在大量的拆舊的建新的。
中國建筑科學院做了一個報告,十二五期間每年拆除的建筑面積約為4.6億,我覺得還算少的。按照平均,每一平米1千塊錢算,每年早拆除的住宅導致的浪費是4600億。我覺得這個數字不準。因此我們現在有一個很重要的概念,就是必須把我們的住宅的年數降下來,這個比所有東西都重要。日本的土地是私人的土地,如果這個房子蓋一百年就可以租一百年,中國土地是公家的,所以你一百年跟你沒關系,這是特別錯誤的概念。如果是真的土地收稅,就發現問題大了。
所以日本首先提出來要一百年的問題。由于時間問題,下面的不講了。
到2007年的時候日本人又發布了200年住宅構想,所以有人說我們的新區是1千年。習近平同志就提出1千年,是可以理解的。雖然我們都不在了,所以習近平說了一句話,雄安新區是給子孫留下的重要遺產。我們今天蓋房子,你們都是在留遺產。
讓我們看看是怎么執行的?
日本人的房子賣的時候上面是有標價的,標了年齡,比如說木結構房子是標了50年,鋼筋混凝土的可能也可以標70、80年,但是后來把鋼筋混凝土結構的必須要達到超過100年,所以今天看著日本的房子就是兩個部分,一部分是支撐結構,100年。里面的天撐結構,所有的跟結構、柱子、梁沒關系的都是屬于這個結構。
他認為土地是立體的土地,200年的土地可以利用,因此中間超出的房子是可以換的,就像抽屜一樣的,你不住了我可以重新把抽屜拉出來,換一個抽屜進去,因此是可變的。這個可變體的歲數就不用一百年,因為你也做不到一百年。比如說一個管子怎么做得到?比如說現在有管廊,管材在日本主要是50年,主要立管,但是次要立管就不是了,主要的管子是40年,但是主立管必須是50年。
中國現在很厲害,中國的高層建筑是沒有對手的,上海第一,重慶第二,北京第三。現在廣州的房子有超高層的住宅將近50棟,這是200多米的住宅。200多米的住宅現在在各地都在蓋,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要蓋那么高?人在200米以上干什么?是沒土地了還是怎么了?中國土地這么大,在哪里蓋一個房子非得200米,200米帶來多嚴重的問題,不要說電梯的運作,費電。把水打那么高,費能。保溫材料貼那么高又危險。
昨天參觀北京的住宅,保溫材料貼這么厚,用的還不是好材料,用的是比較普通的材料,黑聚氨酯,300公分厚,貼200米高,你試一試?掉下來就是一個炸彈。
中國的高層建筑中對我們的要求越來越高,所以說就提出了百年的概念來研究住宅,包括外保溫。搞學術的人一開會就說我們擁有低能耗,你拿什么做到低能耗?你能不能讓他低能耗?被動住宅是100年建筑的多少倍?是現在造價提高30%到50%的成本,你干不?深圳所有的玻璃都蓋成三層,原來的保溫都不行,加到15公分厚。
所以現在提出的百年建筑,非常重要的是要有更高的舒適程度,更高的功能配置,更高的性能標準,更高的質量標準,更高的使用壽命。
在座的所有材料商,包括供應商,壽命問題永遠是你要考慮的。耐久性的問題,安全問題,也是永遠存在的問題。也就是說我們有年齡的問題。
百年建筑現在是一個新的理念,中國未來建筑的制高點,這里面就是結構的耐久性,我們需要研究:建筑的節能性,居住的安全性,功能的舒適性,空間的可變性,設備的可恢復性,材料的可循環性,環境的潔凈性,建造的集中性,配套的完整性。
濟南的這個例子,我們現在做的剪力墻,毛病是開篇不會太大,對空間改造就比較麻煩。因此我們現在用的全是框架結構,框架結構是外層內保溫,現在中國也在做外墻內保溫,沒有脫落的問題,沒有著火的問題,他著火了也不會到人家去。概念都在變,只要是適合我們的,這種改變中國生活環境的,能夠延長壽命的,都在用。
這個外墻板,就是直接掛在南京續建的上面。
裝修里面配置了很多老人住的部分,原來很多開發商不管新這些事情,比如說老人配的東西,現在老人的這個部分發展很快。現在做節能改造,上海有20萬棟房子是沒有電梯的,前幾年我們去改造,要加電梯的時候,一層、二層的人不簽字,中國是這么規定的,如果20%的人不簽字,就不能加電梯。現在到了十年之后,我們讓老百姓簽字的時候,100%的簽字。為什么?因為大家都老了。不能你老了就讓上面的老人永遠下不來,現在是100%簽字。可能你今天看著微不足道,但是已經改變了。
這個大立柜,這種我們也可以做出來。原來外國人是沒有立柜的,在外國住的房子里面從來沒有立柜,沒有立柜才能把這些東西裝進去,你才能知道他有沒有甲醛。如果東西都沒按進去,怎么測甲醛?現在做進去了,所以我可以測甲醛。百老性不要再買這個東西了,因為生活變化了。
住宅產業化要進行的三大跨越
所有的設備,和裝修有關的東西都在發生變化,是因為老百姓的要求提高了。
住宅產業化要進行的三大跨越:
第一是中國住宅必須要達到低能耗。
德國人用了20年時間,今天的路還沒有走完。中國想跨過這個門檻,20年都不夠,可能要30年才能跨過去。
第二是住宅建造要實現構件化的集成裝配。
是構件化的問題,構件化不是只包括了現在的結構構件化,還有包括你們的東西的構件化。剛才蒙娜麗莎講了一個很好的范例,就是把板做了一個構件化的東西,這很重要。不是一塊塊貼的,而是把他的東西在工廠變成構件化的東西到這里裝配,這個其實就是裝配化。如果我們今天這么考慮問題的時候,會發現在座的同志們,你們要發展像蒙娜麗莎這樣的做法,就擺脫了原來的濕作業的概念。
這個產業就是工業化的問題,在全國光是裝配式住宅就有3萬多億,還不包括在座的內裝等等。
三是中國住宅要告別毛坯房,實現全裝修。
2012年的時候建筑不提出了一個文件,叫做《商品住宅裝修一次性到位的到則》,這個文件是我寫的,在中國的大中型城市里面,在5到8年時間里面使用毛坯房。其實2002您開始,很多代表提出來了,要求立法取消毛坯房。到了2016年10月1日,也就是這個文件出了14年之后,中國第一個文件出現了,就是浙江省出現了一個文件,他徹底拒絕毛坯房,只要是新建住宅就不允許有毛坯房了。現在好幾個省市都出了,如果建毛坯房,在座的都沒你的事了。這是屬于工業不完善,現在不是了,老百姓要求你裝修,另外是現在的責任都達到了快速裝修的水平了。所以裝修是非常重要的。
所以我們要盡量的去毛坯房。
剛才講的像抽屜拉出來一樣就變成了一個體系,比如說內裝分割的部品是一塊,內裝的裝配設備是一塊,還有內裝的模塊化占一塊。比如說地板,吊頂,以及水暖電等等。
但是現在會出現一個問題,到今天為止,很多不對的預制建筑,我們把所有的管子埋在預制建筑里面,這是最悲慘的事情。在混凝土里面打上管子,搞一個窟窿,再留一扇門這個問題很嚴重。老百姓如果用毛坯房,砸的時候就全部砸壞了,問題比現在嚴重得多。
現在裝配華要三個步驟走
第一個是裝配式建筑與混凝土是脫不開的。
比如說日本,日本的鋼筋用得非常大,現澆混凝土有一個最大的特點,要搞預制混凝土一定要提高標號,所有墻的標號提高,鋼筋標號提高。比如說現在規范規定的是混凝土標號是C25的,C30的,對不起你要做預制構件的情況下,在中國一定是C40的混凝土。鋼筋要加強。日本的這個,鋼筋從28公分變成42公分,混凝土標號是C60的,高標號水泥,高標號沙漿,促使了日本的抗震性能大大提高,而且材料還很經用。這就是建設部推動的鼓勵你做高標準混凝土,就是這個原因。
現在在中國根本見不到這么大的套孔,套孔越大,灌得非常好。
由于是震區,這是天花板,這是墻的上面,這是柱子,這個三個部分必須要全部現澆,你會發現在所有的建筑里面,在重要的節點上是現澆的,這個是現在預制構件上最大的特點。還有柱子,中國的是垂直構件,日本是做框架,這個柱子有一個黃的,就是要充氣,把縫賭死,然后灌漿,從這里冒出來,所有低于這個口的,所有的窟窿全部堵死了,也就是全部灌滿了。
現澆混凝土在日本也不是所有的建筑都是預制構件,18層以下的建筑,地層建筑仍然大量使用現澆。所以我們國家是30%。
剛才有人說國外的預制構件可以達到80%,那是吹牛!都是別墅上的屋頂是預制的,剩下的都不是,還有墻板,立起來就一個墻板,兩層樓高。那在中國是小菜。你往高層上試試看?
現澆的也說明一個問題,中國的剪力墻結構,所有黑色的東西都必須現澆。為什么這些要現澆?因為這些是應力點,保證安全。還有鋼筋用度非常小,這個鋼筋從這里插進樓之后從這里灌漿,這個窟窿流出來,鋼筋是12。日本現在這種結構根本不會用這種小氣的鋼筋。我說你用這種鋼筋非常危險,因為到不了這個縫,這個縫是灌不住的,你能把這個縫灌實嗎?很難講。所有柱子的接頭必須全部焊接。
這種工藝水平在日本根本就沒法過。
這是日本的小高層,他用的是半現澆混凝土,地板是現澆,樓梯是預制的,但是梁是在現場綁扎的,吊起來放到模板里面現澆混凝,因此我們要正確的理解,這是半預制構件。
第二個是裝配式主要與增加強度同步。
原來鋼筋是28的直徑, 現在的鋼筋都是42毫米的,保證百年壽命。這么大的鋼筋,一個柱子會發生碰撞,因此日本人用BIM,畫圖,最后做一個視頻。
這是日本的預制構件廠,這是預制好的梁。
中國有一個問題就是貼面磚,在日本看的面磚很多不是貼的,是掛上去的。這個是反打的,在預制構件上反過來打,就變成了這樣,所以不會脫落,沒有脫落的點。日本人對外墻是非常嚴格的,因為會地震。防火對他特別重要,地震的自然災害,有人說日本的地震不死人,砸死的少。但是日本地震之后發生的火災死人就多了。中國人沒有這個意識,如果是深圳地震,房子可能塌不了多少,但是會著火。
為了保證百年建筑,所以保護層非常后,五公分的保護層,42的鋼筋。為了保證每個灌漿口能通,所以日本人用蒸汽的方法,把每個孔都必須和出漿口通,為了保證每一個孔都通上,用蒸汽進行每一個的測試,保證每個窟窿是通的,否則灌漿進不去。我們國家沒有這個手段,其實是很簡單的手段,現在有測試儀,但是沒有他的安全。
這是拉到現場。我們在攪拌場問了他們,他們的鋼筋用的是超強鋼。
第三個是住宅裝配式要與工業化裝修同步。
我一直想講這個問題,我們的文件里沒有寫這句話,但是如果裝配式建筑不搞裝配式工業化裝修,他就是屬于殘缺。如果各位都是去推銷你的產品是沒辦法推銷的,離你最近的東西跟你最有關,中國的老百姓比較慘,住一個毛坯房,什么都沒有,所有的東西都是自己的,跟開發商沒關系。你的環境保護,你的安全,你的使用過程好不好,節能不節能,全在這兒了。
這些問題,如果不是因為我們要裝修來解決,那肯定是不行的。所以趙會長請我來到會場,我一再講這個會議的意義在哪兒?所有的裝修單位,以后就變成了一個建體。我們在這個地方提供什么東西,在那條線提供什么東西,這套東西是完全環保的,是完全技術的,開發商在大承包的狀態以后,以后開發公司就是搞房地產開發,沒有搞裝修的。裝修一定是另一個公司,比如說委托一個團隊進入,大承包制,為什么建筑部下文件,預制構件廠如果做預制構件就應該把裝修包下來,采購就有了實際意義。
工商聯的采購團隊就是一個旗艦,就是把這個旗艦開到房地產里面,讓房地產省心省事。就好象現在搞預制構件,預制構件是哪個房地產公司干的?沒有。都是委托給制造商,比如說遠大,這些就屬于制造業,這就對了。
既然搞裝修,一定是新型的裝修方式不是零散的,一定是成套,成規模,成流水線。
第二個現在既然要搞裝修,首先產品要達到相對的通用,標準化。起碼在一個樓里,起碼在幾個樓里面要通用化。不能說一個樓一個樓的不一樣。
比如說萬科,萬科在北京做的房子,一個90平米的房子1個戶型,買房子的時候沒什么好挑的,只挑層數和左右,就是一個戶型。很經典,賣得非常好,因為他把戶型研究透了。
裝修的東西是減少濕作業和重復工作量。工序重復的減少,流水線該干什么干什么,科學管理。
精度加高,在精度大大提高的情況下滿足要求,你反而就省事了。吻合程度比以前提高了。
工業化設計和裝修設計絕對不能分開,分開之后管道就不能集中,裝修的所有東西都不能實現現在的規劃。
日本的這個房子蓋起來之后,上面澆混凝土,再往里走兩做外墻內保溫,他說外墻不著火嗎?不著火。因為他的膩子是用的延綿,把延綿打成絲狀,外面再加上防火石膏板。這是新風系統。再往下走兩層,到一這一層就做地面,地面鋪管子,再往下走,再走一層左右就會發現他的地板。再往下走,地板上面再鋪地板采暖。日本人的走線一是走上,二是走下,沒有拆墻問題,維護性非常高。中國人的是一拆就要把墻砸了。日本有兩種住宅,這個是合式,因為有榻榻米。
這個是工人操作,有很多手工的部分,因為這個里面是做廚房的吊柜。也不完全是工業化,但是板材還是相對標準的。再往下走就是成品,這是浴室部分。再往下走兩層就是成品。日本的房子和中國的房子,除了他有吊頂以外,跟中國的沒有太大區別,他吊頂是因為架空了,所以沒有什么聲音。層高差不多是3.3米左右,國家其實不要管層高的事兒,搞一個最低標準就可以了,還管什么層高?
我們國家還有一些東西不合理,昨天看了公租房,廚房間3.3平方米,這不是害人嗎?再窮還不如50年代了?3.3平方米的廚房什么都干不了,為什么不能擴大一點?一旦給老百姓辦事就弄得那么小,就是因為他窮?一個國家不能這么干的。
這是日本人的子房,79平方米,有粉碎機,白色的是軟水器,日本人現在壽命排世界第一,女的87,男的80,總之男的活得短六七年。中國的男女之間可能差四年左右。所以到國外一看,養老院里基本上沒有男的,全部死光了。這是整體衛浴,洗衣機只要往這里就可以了,標準架,全國通用的。洗手間的馬桶蓋。
裝修和中國人的沒有太大的區別,萬科的一些精裝修還帶有吊頂的,那些都用不著。歐洲人的更慘,四面落地,中間走的是明線,那是世界排第一的國家瑞典,挪威,他們的房子跟中國的不能比。中國的防盜門槍都打不進去,他們的小防盜門這么薄,一腳就可以踹開。這是逃生用的,中國很少考慮人性化的東西,怎么逃生?對不起,隨便。著火了也沒辦法,著火了就往電梯間跑,那不是找死?著火了電梯是給消防隊用的,你只能跑去樓梯間里。所以日本如果是著火了,就可以把這個板子踹開,就到了別人家。如果那家也著火,接著踹。如果你那邊著火,可以把這個蓋拉開,上面有一個軟梯,每三月查一次,把這個軟梯保護好,從軟梯下去到第二層,所以日本的房子很多小方塊,是錯開的。
中國的鋼結構,中國人有個習慣,說我們家不能露墻角,是因為你沒有裝修啊,裝修完了就不漏了。日本人這么大柱子也看不到柱子,所以老百姓有一個習慣。鋼結構做剪力墻體系不大合理,但是起碼是老百姓歡迎的。這是裝修后的,挺好的。中國現在做外墻內保溫也用了很多的先進技術,架空地面,還有管線。
現在裝修的問題,我也是全國綠色委員會的委員,我曾經跟主任講過,綠色建筑如果是毛坯房不要再評了,沒有意義。不搞裝修憑什么說是綠色建筑?因為綠色的打分有20分,是占在環境里面的。有人說我們家的涂料是最貴的,我怕出事兒。對不起,你買家具的時候,只要一個超標就完蛋,中國的家具不行,買家具比買涂料重要。比如說你家裝大壁柜,一定要找中國品牌的,最好還是找日本人。要把外面的衣服穿好也要把內衣穿好。這和大家都有關系。
如果把現在的裝修作為一個產業來看,我們用這種方式組織大家,在一個采購平臺上,最后形成一個旗艦,開到任何房地產公司去都是這套東西。既有環保標準化,又達到了采購目的。網上采購是一種方式,唯獨住宅建筑的采購一定是面對面的現場采購,就好象買衣服一樣,網上買衣服一定是不好看的,為什么要體驗店?因為你要去穿。
我們有一個百年建筑的概念,在自己的腦子里生根,因此你就會有一個負責精神,對我們的子孫后代留下。讓房子更綠,壽命更長,這就是我們建筑人的希望,夢想。